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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20岁的小兰(化名)患有霍奇金淋巴瘤已有2年,尝试过各种治疗方案却接连宣告失败,走投无路之下,他参与医院抗肿瘤新药实验组,签下了“生死书”……2天前,为了节省路费,也为了不让爸妈担心,小兰(化名)独自一人坐火车北上试药。 22日下午5时许,小兰(化名)一个人从岚县出发,坐着17.5元的硬座绿皮车晃晃悠悠5小时来到省城,随后,他又马不停蹄改乘火车前往北京,晚间太原到北京车程长达7个多小时,不少旅客嫌太受罪纷纷和乘务员补卧铺票,但小兰(化名)却独自一人坐在硬座上,对于身染重病的他来说,这趟去北京能省一分钱是一分钱。
次日凌晨3点,夜入深,周遭旅客早已沉沉睡去,虽然承受了10小时的旅途颠簸,但小兰(化名)却丝毫没有睡意,窗外一道黄光打在脸上,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2年前。2016年12月,小兰(化名)刚升高三不久,成绩不错的他立志要考上太原理工大学,没想到却被一纸诊断彻底改写了命运——霍奇金淋巴瘤。看着昔日同窗一个个都步入大学校门,小兰(化名)也曾想过病好后回去复读,可如今,他早已放弃了这个梦。 凌晨5点半,到达北京站。“谁能想到,我第一次来北京不是去天安门,而是直奔医院。”小兰(化名)苦笑着说,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他一直都盼望着能来北京看看升国旗,如今他来北京已经十多次,除了医院再没去过其他地方。从车站到地铁站的这条路,小兰(化名)在父母的陪伴下早已不知走过多少次,可是这次却只有他一人,似乎还有些不太适应。
凌晨的北京地铁人不算多、位子充裕,也许是一夜未眠累极了,小兰(化名)靠在椅背上不一会便打起了盹儿,谁都看不出来,这个表面白白净净的小伙身上有4个手术刀口,淋巴瘤长在了他的两腋、背部、脖颈、还有其他未被发现的部位……过去2年里,小兰(化名)已经记不得打过多少次化疗、放疗,他只记得自己复发过2次,每一次复发,对于这个普通的农民家庭而言,都是毁灭性的打击。 靠化疗控制不住肿瘤的扩散,只能用自体移植这最后一种办法。去年3月,家里勉强凑够了30多万元,让小兰(化名)接受了造血干细胞自体移植手术,此后每隔2个月来北京做一次复查。哪知手术后仅仅4个月,小兰(化名)在一次复查中被查出脖子上又出现了淋巴瘤……“最后一次被查出复发,我妈一边哭一边跪下来求医生救救我,我心里真的不好受。” 历时2年,家中已经欠下50多万外债,小兰(化名)的抗肿瘤治疗却最终还是宣告失败。
早晨7点多,北京大学肿瘤医院早已聚满前来就诊的患者,小兰(化名)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排队挂号、抽血、做心电图等一系列试药前的身体检查。原来,去年12月底,小兰(化名)经过层层选拔成为医院抗肿瘤新药实验组的一名试药者。对于小兰(化名)来说,在化疗、移植等常规治疗都宣告失败后,试用新药也许是他活下去的最后一线希望。对于小兰(化名)而言,进入实验组可能是幸运的,可又或许并不那么幸运…… 通常,一种新药上市前都要经过一系列试药环节,而人体试药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。虽然药物经过严苛的安全测试、发生危险几率小,但每一个试药者都要在入组前签知情同意书,病友称之为“生死书”,毕竟谁都无法确保试药过程的绝对安全。
然而,小兰(化名)却觉得进入试药组是他极大的幸运,“打化疗维持生命,费用高却无法治愈,但实验组的新药都是免费的,而且万一能把我的病治好了呢?”每次来京试药,小兰(化名)只需要承担住院费,其他费用一概由医院承担,可即便如此,小兰(化名)依旧能省一分是一分,北京物价高,他每次都在一家山西刀削面馆就餐,一碗豆浆、一颗鸡蛋、一个麻球,只需要7块钱。如今,小兰(化名)每半个月就要来北京试用一次新药,虽然流程十分繁杂,但小兰(化名)宁愿拖着病躯独自完成这一切,也不愿让父母陪同。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”小兰(化名)说,他不想再折腾父母了。
经过一上午的检查,小兰(化名)被告知明天早晨入组试药,因此,他必须找一个栖身之地。医院周围高耸着几栋楼,里面住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肿瘤患者,北京房价高,租住一天也自然不便宜。小兰(化名)在马路上找了2个多小时,多方对比才找到一户与人合租的10多平米小屋,住一晚只需75块钱。下午5点,兰锴已经连续24个小时一眼没合,累极了的他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究竟试药会使他奇迹生还,还是会提前遭遇不测,我们只能默默的祝福他,希望他早日脱离苦海,重返大学校园,实现自己最初的梦想!让我们一起为他祈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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