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世间法,以净土法门最为切要 !!
【龙舒净土文】:净土起信四
儒者或以释氏之徒无戒行,故轻其教,而因以不信净土。是不然。岂可以道士不肖而轻老子,士人不肖而轻孔子。智者尚不以人废言,况可以其徒而轻其教乎。
释氏之教,有世间法,有出世间法。其世间法与吾儒同者,不可以缕数。姑举其大者言之。释氏之所以孳孳训世人者,无非戒恶劝善。而吾儒何尝不戒恶劝善哉。且以目前言之。
佛以杀生、偷盗、邪淫为身三业。而孔子言胜残去杀。诗人言文王德及鸟兽昆虫。是岂不戒杀哉。盗固不在所言矣。孔子言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。诗人刺不好德而悦美色。是岂不戒邪淫哉。
佛以妄言、绮语、两舌、恶口为口四业。孔子谓人而无信,不知其可。岂不戒妄言也。谓巧言令色,鲜矣仁。岂不戒绮语也。书称尔无面从,退有后言。岂不戒两舌也。恶口谓之恶怒之声,尚未至于秽语。荀子谓伤人之言,深于矛戟。是未尝不戒恶怒之口也。
佛又以贪、嗔、痴为意三业。孔子谓见得思义。是则戒贪矣。谓伯夷叔齐不念旧恶。是则戒嗔矣。谓困而不学,民斯为下。是则戒痴矣。由此言之,儒释未尝不同也。
其不同者,唯儒家止于世间法。释氏又有出世间法。儒家止于世间法,故独言一世,而归之于天。释氏又有出世间法,故知累世,而见众生业缘之本末。此其所不同耳。
欲知释氏之所长,须看楞严、楞伽、圆觉,与无盖障菩萨所问经。及晓金刚经之理。未能如是,而遂非之。
则孔子所谓不知,而作之者。可不戒哉。诚如是,则释氏为可信矣。其言净土,乌可以不信哉。所谓出世间法,净土尤其要者。不可以不勉也。【译文】
世上有尊崇儒教的人,由于看到少数佛教徒的戒行不清净,便轻视佛教,因而也连带不信净土法门。这种心态是不对的。我们难道可以因为某个道士的行为怪诞便轻视老子,或者因为某个书生的品行不端就轻视孔子?有智慧的人集思广益,尚且不会因为某人的名位低微而不采纳他的正确见解,又怎可以因信徒的问题而轻视他们所信奉的教呢?
佛所宣说的教理,包括世间法和出世间法。佛所说的世间法与儒教多有相同之处,在这里不能一一条陈缕析。今姑且举一个大概来说明。譬如:佛之所以孜孜不倦地训导世人,无非戒人去恶,劝人从善;而儒教何尝不是戒人去恶,劝人从善呢?
佛把杀生、偷盗、邪淫归纳为身所造的三种恶业。而孔子主张说:“遏制残暴,避免刑杀。 ”因此就有诗人赞颂说文王的德泽能施及鸟兽昆虫。这岂不是都劝人戒杀吗?至于盗,那就更不用提了。孔子说:“我从未见过有人爱好道德能像爱好美色那么深切。”因此就有诗人讽刺那些不好德而追逐美色的人。这其中的含义岂不是都一样在劝人戒邪淫吗?
佛把妄言、绮语、两舌、恶口归纳为口所造的四种恶业。孔子说:“如果说话不信实,不知他该如何立身处世?”这岂不是在劝人戒妄言吗?又说:“说话花言巧语,态度伪装和善,这种人很少存有好心。”这意思岂不是在劝人戒绮语吗?《书经》上记载舜对禹说:“我要是有过失,你就指正我。不要当面听从我的话,背后却又有许多怨言。”这意思岂不是在劝人戒两舌吗?恶口是指口出恶声骂人,还不至于说肮脏下流话。若是说肮脏下流话,那就更加罪过了。荀子说:“说一句中伤人的话,比用矛戟刺人还厉害。”可见儒家未尝不劝人戒恶怒之口。
佛又把贪、嗔、痴归纳为意所造的三种恶业。孔子说:“见有利益可得,就要想到这合不合道义。”这是属于戒贪。又说:“伯夷、叔齐从不记恨别人以前的过错。”这是属于戒嗔。又说“既感困惑却仍不肯用心学习,这是下等人的品质。”这也就是戒痴了。我们从这些话来看,可见儒释二家的立意观念未尝不同。
所不同的是儒家的教育只是侧重在世间法上,而佛教教育则兼有出世间法。儒家着重世间法,所以只说一世,认为死后便还归自然。佛教兼有出世间法,强调累世因果循环,并且透析众生业缘的本末。这是儒释二家所不同的。
要想了解佛教深邃的道理,可以去看《楞严经》、《楞伽经》、《圆觉经》、《无盖障菩萨所问经》,以及《金刚经》等大乘经典。假如对佛经的义理不了解,就随便提出批评,那便是孔子所说的:“不知其理而妄作臆断的人”。不可不戒啊。
如果能潜心去多读一些佛经,你就会认同佛说的话是真实可信的。那么对于佛所说的净土,又怎么会不信呢?所谓出世间法,以净土法门最为切要,不可不勉力去修学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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