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络上有一篇《刚晓法师谈—中国佛教上的“犬儒”现象》,其中有几段极令人震惊的话!
刚晓法师刚晓法师:
有一回我到××寺,主持和尚与我是很熟的,他既能写还会画那么两笔,他曾经给我搿过伙気(河南方言),
我们在一起是很随便儿的,
他说,“其实我们的话连我自己也不信,但不信我们也得这么说,因为有了这些话,我们出家人才有安身立命之本”。
也就是说,佛教要么是一种象征,要么是一种理论,二者实际上不可兼得。看看《佛教应该打黑》,你会觉得佛教在高层僧侣中间实际上是根本就没有价值的,这些高层僧侣实际上很少有人信仰它,但在正式场合还得要它,他们是把这个当成一种必须玩的游戏而不是身体力行的理论。
有不少师父,谈话时谈起佛教现实,俨然是一个有良知者,但是他们的所为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。
本宗法师说,佛教的现实我们都知道,但我们不能公开批评,只要不公开批评,不管信也好,不信也好,这根本就不是问题。
信众的虔诚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恐惧。有些佛教徒一个个好象活判官一样,动不动说别人下地狱,说多了就麻木了,使得他们对自己口头上说的也不那么信了,但还是要表现得信,这其实是在掩饰他们的恐惧。随着与佛教接触越多,佛教的现实面目越来越显露,但信众并不是反抗它,这就表明了信众原本就不是真诚的信仰者,他们先前的信并不是纯粹的信,他们只是不越雷池,甚至努力地去适应这个佛教世界。信众们没有站出来,其实不是因为他们不懂佛教的犬儒,恰恰相反,是因为他们看清了佛教的犬儒,知道若反抗必然没有好果子吃,所以也就不反抗了。
所以到现在,我们不仅对僧侣不抱幻想,而且对信众也深感失望。我们现在只是在利用佛教,一丁点儿也不忠于佛教。
---内容摘自《刚晓法师谈—中国佛教上的“犬儒”现象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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