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士姓周名木,皈依法名智茂。
将一句弥陀,当做本命元辰,其居心行事,须要以诸恶莫作、众善奉行之宗旨合。倘有余力,诸大乘经,不妨随意受持读诵。当以志心受持为本;且勿急欲洞彻其义为事。
若能如是,才合观经三福之净业正因。
大通家做不到,净土法门又信不及,则两头落空,今生稍修点功德,来生必定生于富贵家,汝试细思之,富贵人,有几个不造业的?今日之国运危岌,民不聊生,皆是一班无智慧修行人之来生福报所捣乱而成者!
富贵人,有几个不造业的?试细思之,再细思之!
佛说经咒甚多,谁能一一遍持?古人择其要者列为日课:早则楞严、大悲、十小咒、心经,念毕,则念佛若干声,回向净土;晚则弥陀经、大忏悔、蒙山、念佛回向,今丛林皆图省工夫,早则只念楞严咒、心经,晚则单日念弥陀经、蒙山,双日念大忏悔、蒙山。
可见丛林晚课“单日弥陀双日佛(八十八佛)”的习惯,由来己久。
在家居士,功课亦可照禅门朝暮功课做,亦可随自意立,如早晚专念弥陀经、往生咒、念佛。或早则专念大悲咒、念佛,晚则念弥陀经、往生咒、念佛。或有持《金刚经》者亦可。然无论诵何经、持何咒,皆须念佛若干声回向,方合修净业宗旨。
在家学佛的功课该怎么做?这段开示,甚为清楚而明白。
汝是什么根性,要做法法皆通之大通家?
做人要有“自知”之明,好好审察自己:是其么根性?能做大通家,有此根性,不妨“当仁不让”;否则就得乖乖地,老实念佛。
已往之罪,虽极深重,但能志心忏悔,改往修来,以正知见,修习净业,自利利他,而为志事,则罪障雾消,性天开朗。故经云:世间有二健儿:一者、自不作罪、二者、作已能悔。“悔”之一事,要从心起;心不真悔,说之无益。譬如读方而不服药,决无癒病之望。倘能依方服药,自可病癒身安。所患者,立志不坚,一暴十寒,则徒有虚名。毫无实益矣。
今时有做拜忏法会——如拜梁皇忏、大悲忏等——者,不知是否能符经旨、祖意?
经云的“经”,是《大般涅槃经》。
复某居士书
明《易经》是“圣人观象立法,示人以明明德亲民之道,非徒只为卜吉凶”而已。
与陆稼轩居士书
明写经事,从略。
復刘智空居士书
以大声念佛,致中气虚极,是不善用心之故,书中开示其义。
复黄智海居士书
黄智海,即黄庆澜(涵之)。民国十一年,著《初机净业指南》,印祖作序流通。
五旬外人,兼以事务多端,只好专修净业。若泛泛然研究,或恐经论不能大通,净业反成副事。
读这段文,感慨良多!年五旬时,读此以作自警,要好好修净业。曾几何时,却又忘记,终日“入海算沙”。而今六十又过于五,仍在“沙”中打滚,难道不怕无常吞么?
性、心、意之分别:心多约体而言;意即念虑,乃心之用;性则约心体之不变动者为论。若泛言之:心性皆可通称,而意则必指其念虑而已。然心有真心妄心,言约体者,乃指真心,妄心亦属念虑,乃心体上之妄念耳。
次明天台四教,令看教观纲宗。
次明周德广,念佛坐逝,无悲恋之情,有悦意之色。
显阴之死,不如愚夫愚妇。
祈专志净宗,勿被密宗“理身成佛”之语所动。现身成佛,乃理性,非事实。若认做事实,则西藏、东洋之佛,不胜其多。且勿说平民,即班禪之心行作为,佛气尚无,况说成佛乎?
云何“佛气尚无”?请读文钞自知,不想写了。
未证无生法忍,不宜学菩萨之捨头目髓脑等。以自力不足,不堪忍受,若自若他俱无所益。凡夫须按凡夫能行者之,则可矣。
做不到的,不可勉强。
復潘对凫居士书
从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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